【DH脑洞】丨你认为诱发数字人文这个大事件的原因是什么？
2020-12-24
课程介绍
数字人文导论隶属于中国人民大学数字人文荣誉学位课程体系。该课程主要是通过对历史、方法和项目的广泛调查，向学生介绍数字人文学科的基础理论和发展动向，激发其探索该研究领域的学术热情，培养其进入数字人文领域的基本素养和基本能力。课程主要目标是引导学生形成对数字人文的基本概念、历史源流、发展脉络、基本方法和技术、前沿议题等知识内容的基本认知，能正确认识数字人文学科中存在的机遇和局限，并能在对数字人文项目进行客观分析和评价的基础上进行数字人文项目的自主设计。
数字人文是当代人文学术领域的大事件，你认为诱发这种现象的原因是什么？
传统的人文学科发展遭遇瓶颈，寄希望于跨学科研究。科技的迅猛发展使学术生态发生了巨大变化，人文学科尽管相对传统保守，也终究受到科技大潮的影响，开始探索科技与人文的跨学科领域——数字人文。传统的人文研究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部分人文学者想要借助计算机来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另一边，数字人文对传统人文学科的研究范式产生了一定冲击，而数字人文研究本身的不成熟也使部分人文学者对此产生担忧甚至不满，由此引发了许多争论，越争越火，数字人文也越来越受到关注。
数字人文的兴起绝非偶然，是许多“合力”作用的结果。上世纪60年代以来，在计算机媒介支撑下，人文知识的获取、分析、集成和展示都在发生重大变化。海量的图书、报纸、期刊等人文资料被数字化，面对无边无尽的人文资料，传统人文学科的研究方法已经不能满足人文学者的需要，他们急需相应的工具和平台对这些数字化的人文资料进行组织和利用。在大数据和云计算等计算机科技的支持下，数据人文研究能引导人文学科从数字视野发掘出全新的洞见，打破学科壁垒，开创人文研究的新纪元。
数字人文是人文学科在科技迅猛发展的时代探索生存发展之道的产物，也是科技对人文学科的一种进军、渗透的趋势。时代要求传统人文学科进行转变，而数字人文就是人文学科当下交出的最快、最好的答卷，它不需要等待理论框架的出现或者新的理论的推动，是认识论的实践，是一种方法论，是一种趋势。数字人文可以支撑人们对人文领域更高更深层次的探索、不断满足人们对未知的领域的求知欲。
在数字文献与传统文献共同存在之时，传统文献已形成的处理方法未必适用于出现的更多、更新的数字文献——更好地研究文献是人文学者的目标，而科学家们则提供达成的方法。在这个过程中，人文学者有责任总结并改进已有的知识/文献管理方法，以期获得更好的利用效果；而科学家亦需要走出理工学科的狭窄共同体，用科学方法创造更多不一样的价值。基于上述背景，数字人文产生了，使得人们更高效、更充分地利用过去几千年的传统文献和更多的新出现的数字文献。
我更倾向于从技术的角度去理解数字人文的兴起，技术的发展势必会对人们的思考方式和行为方式带来相应的影响和改变。数字信息技术的日新月异也同样给传统的人文学科带来了新的启发。技术既提供给人文学科全新的数据化、可视化等储存表达的手段，又借此进一步实现了人文知识富有生命力的再造，使人文资源更为丰富。这也让技术看到了自身应用方面的另一种可能性，相辅相成，何乐不为？
传统人文研究领域在推进的过程中必然遇到资料的储存与分析整理的技术性困难。当信息化技术横空出世，越来越多的人文学者意识到了借助其存储量大、安全性高、分析整理能力强的这些优点。传统项目拥抱现代技术是当今学术发展的必然趋势，加之越来越多的掌握相关信息处理技术的人才学者涌入人文分析领域，我们现在所见到的很多数字人文项目都是由传统领域学者发起，信息技术学者提供支持而不断发展的。总而言之，数字人文的火热是学术发展的必然也是技术发展的要求。
信息技术的快速进步与人文学科面临的危机为数字人文的兴起提供了两方面的动力。信息技术发展到如今，拓宽应用领域是取得更多经济效益、凸显学科地位的必然要求。传统眼光看来风马牛不相及的人文领域进入了技术人员的视野。另一方面，随着历史的推移，人文学者面对的资料越来越多，很多学者穷尽一生也不能全面占有他研究领域的文献资料。从效率比较低下的传统资料收集和分析中解放出来投身于更高水平的学术研究是很多人文学者的需求。人文学科长期以来在纸面上耕耘，对直观的空间和图像比较忽略。现代社会全球人文学科规模萎缩、地位下降，促使很多学者思考学科范式的更新。信息技术手段因此进入了人文学者的视野。在双方都有需求的情况下，数字人文的兴起就是理所当然之事了。
实质上来讲，数字人文的兴起要从条件与原因两方面来思考。从条件来说，伴随着70年代以后信息技术的兴起与普及，尤其是信息储存与处理方面技术的成熟，使得大规模处理数据能够实现；另一面，信息技术的商业化也直接赋予发展数字人文以商业动机，使得数字人文能由理论走向实践。从原因角度来讲，人文学科经由近代研究的范式危机，逐步吸收社会科学与自然科学学科的方法以实现自身的范式变革。数字方法或者说计量方法在这种背景下逐渐渗透入人文学科，并逐步推动人们实现数字方法的人文范式转变；同时，社会学与人文学也走向结合，新兴的一带人文学研究者更关注传统留存下的大量数字文献，而超越原有的简单的文字资料，加强对经济数据资料的利用，由此以数字方法解读人文学科走向兴起，并逐步形成了推动人文学科走向范式转换的数字人文领域研究。
数字人文的产生不是偶然。在信息技术在科学领域的广泛应用深刻改变了现代科学研究面貌之时，数字人文出现在由计算机科学与传统人文科学交叉形成的边缘研究领域，主要原因有两个：一方面，信息存储技术为人文学科研究带来了便利，能够将大量的文献资料数字化并进行分类存储以及传递，增加人文学科的资料来源的丰富度和有序度，促进人文研究的发展；另一方面，信息处理技术为数据处理分析带来巨大的突破，使得人文研究走向更加科学严谨的道路，同时适应数据时代研究的发展趋势。因此，数字人文是信息时代降临带来的必然结果，它代表着人文学科已经或者正在适应时代的要求。
数字人文的产生与计算机技术的发展息息相关。计算机改变了信息资源的组织、管理方式，数据、信息量指数型增长，大数据时代下数据、信息的意义也与过去不同，从点到面挖掘意义。这拓展了传统人文学科的研究方式，赋予人文学科新的研究视角，带来人文与计算机结合的全新尝试，掀起一场以数字化方式探索人文学科的热潮。数字人文可以有效地解决学术原子化和无关联问题，通过设计、计算、分析、可视化等手段重塑人文研究，开辟出人文研究的一条新道路。
我认为学科随着技术的更新而发生变革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情。我大一上过大数据分析引论这节课，期间请了不同学院的老师来讲课，不论是社会学的老师，还是法学的老师，都谈到了当前将数据与自己学科结合的尝试，包括荣誉学位里面有一个叫数据法学，从中也可以看出这一探索。另外，人文学科中信息的传递是一个重要部分，而当今一者网络已成为信息传播的重要方式，二者计算机在信息存储和呈现上具有无可比拟的优势，那么将人文学科与数字化结合就是一个必然又顺理成章的趋势。
“数字”与“人文”的结合包括技术与思想两个层次。一方面，科学技术的发展催生网络技术、数字技术等工具，促使信息的储存、处理方式更新，为人文学科数据处理、量化分析等需求提供了技术上的可能性；另一方面，跨学科技术的应用为人文学科注入了新的思考方式和研究范式，推动人文学科在数字化背景下的重构。数字与人文、技术与思想都不是一方以另一方为基础，而是在双向的互动中形成新的交叉领域。
在网络媒介使得资料储存数据化、体量庞大化、处理可计算化的时代，所有人都可以通过网络来获取信息，但人们的需求日益分化。对于人文学者而言，不仅仅局限于原有人文计算的基础上对资料内容做检索排序和统计分析，成为代替低水平重复工作的辅助工具，还需要“观察资料所透露出的’整体意义’”(项潔），在跨学科的视域里探寻其意义脉络；对于大众而言，数字资源的开放性意味着无序性，需要一个人文领域知识的特定集合载体来实现对碎片信息的体系化归纳与整体性理解，并以可视化的方式简洁呈现。对过量资料的处理更需要数字人文领域的引导来贴近不同人的使用需求。
数字技术的出现，掀起了全球信息化的浪潮。将事物数字化成为当今时代的一个大趋势。很多学科都在适应融合信息化数字化的趋势，并获得了新的发展。传统人文学科由于其自身的主观性，研究方法的传统性，一直在这个方面难以突破，目前也仅仅在计算人文的阶段。利用数字工具进行人文研究，包括词频统计等。这些数学工具很大程度上方便了传统人文学科的研究，为人文学科的研究提供了新的路径工具。但是在我看来，人文学科与数字化信息化的融合不仅仅是在研究工具上的变革。更深层的应该是对于传统学科思维方式的变革。如何进行人文学科的研究，如何在数字化语境之下进行人文学科发展，才是我们需要重点思考的问题。
数字与人文的耦合在我看来是信息时代降临所带来的必然。信息技术的发展使大规模数据的获取、储存、处理、展示都成为可能，大数据方法在社会各个领域的广泛运用也改变了人们生产生活的方式，成为方兴未艾的工具和方法；而在人文方面，传统的资料与研究方法进入瓶颈，量化的方法在从近代已然兴起，而浩繁资料的整合与共享也在数码中找到平台，故而人文计算的量化研究与各大数据库带来的检索便利和可视化功能率先成为数字人文的成果。这一切都给予了数字人文一个美好的愿景，吸引着更多的关注和投入，甚至期待一个范式转换。同时，其在具体操作上对于传统人文学科造成挑战，“人文”是否为科学、“远读”是否会造成“远视”甚至于传统学科规范上的冲击，所导致的争议和挫折也无疑使得“大事件”更具有话题性。
数字人文的产生得益于数字技术的进步及其在科学领域的普及应用。在计算机媒介支撑下，人文知识的获取、分析、集成和展示都在发生重大变化。目前，已有海量的图书、报纸、照片、乐曲、视频等人文信息资料被数字化，并以互联网这种高效的传播方式面向大众。面对这种日益强化的数字化情景，人文学者急需相应的工具和平台对这些数字化人文资料进行组织、标引、检索和利用，以保证人文研究的持续性、一致性和高效性。数字人文研究的正是诞生于这些数字媒介被应用于人文社科领域的过程，以及它们给人文科学和人文知识带来的变化和影响。
随着数字技术的发展以及互联网的日益成熟，传统人文研究不断朝着跨学科的数字人文方向演进。数字人文在文献与技术的物质文化中重叠创新，在广度和深度上增强了对人文学科研究内容的认知。另外，数字人文对当代文学的研究方法和视角带来了科学性的提高。例如传统人文研究者可能会受观念方法跟纸质载体的影响，这造成选择性的研究，选择意味着遮蔽，意味着遗落，而数字人文则是可以避免这种现象。但是值得注意的一点是数字人文如何才能防止沦为新技术的炫耀场？应该时刻要以人文为本位，以技术为辅助来研究人文社科领域。
从数字人文的形成来看：它是数字技术和人文探究之间动态对话的结果，这种对话达成了外在形式和内在思维的统一。当前信息技术的迅猛发展，数据库、量化分析等技术不断变革，扩展应用领域、在商业化中追求经济利益是必然趋势；而随着人们对人文学科的深入探索，文献资料研究、历史分析等人文问题需要利用数据资源管理、可视化、大数据分析等技术作为方法。当人文学科的敏锐嗅觉与数字技术的使用能力结合，当传统思想与创新思维在碰撞中融合，数字人文应运而生。正如老师所讲它的前世虽然是人文计算，但如今在更加广泛复杂方向上发展的它不在落脚于电子人文编辑、利用计算机开展人文活动，而是强调在数字环境中实现知识轮廓的重绘。就这样，原本界限明晰的两种学科交叉融合，甚至延伸交汇于其它学科，于是数字人文作为一个新的综合性研究领域逐渐走进公众的视野。它的出现，为学者的人文活动提供了新思路，推动高等教育相关课程的推进，众多学科和探究变得更加生动……由它引出的基础理论研究、应用实践研究、基础设施研究、教育与服务研究等等都发生了巨大变革，这何尝不是一个大事件？
数字人文的产生是一个众多要素叠加的偶然，也是一个必然而然。左大脑理解数学和逻辑理性，右大脑发挥情感和人文感性，左数字和右人文，人类的生理结构就决定了二者的一以贯之，只是在数据化、可视化等技术和工具的支持下被放大，实现了两翼齐飞，三维时空，四方风潮，五色目眩，六通四达……也因此，众多的学科和研究者可以颠覆沉闷的话语，崇尚技术的魅力，体认思考的快乐，如此充满诱惑的一个领域，又如何不会是一个大事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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